我和老道拿着火把在前面开路,强子押着那个苗族女翻译紧随其后。
越往溶洞的深处刚才那阵阵的头热浪就逐渐的离我们远去,看样子刚才那刺鼻的硫磺味完全是来自于那被苗人们称做万蛊窟的那个深坑,这里面倒是越走越是凉爽,就连刚才那种空气稀薄的感觉都没有了。
只是那些由松脂缠绕而成的火把忽明忽暗的让我们根本没办法去探查这个溶洞的里的样子,只能摸索着胡乱的朝着前面走着。
庆幸的是这溶洞里的这条石板路一直延伸着,不然的话我们肯定要费一番周折。
苗人做的那些火把虽然很耐烧但是也总有燃尽的时候。
刚才我们仓促之中也没鼓上去思考那些,这个时候我们仅仅剩下三支火把在手上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