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父刚刚的怒吼只是一时的气愤,他怎么也没想到,林安乐竟然真的想跟他们断绝关系。
一直依偎在钟母怀里的钟听晚听闻言,眼神中流露出无辜与可怜,声音充满愧疚:“安乐,你别生气,父亲只是太生气了。”
“该走的那个人应该是我,你的没错,是我代替你享受了这么多年父母的关爱和哥哥的照顾,对不起。”
“我真的很爱爸爸、妈妈还有哥哥。”
“我没有想要用你的论文去参赛,是时间紧迫,哥哥心疼我每熬夜,所以才会去找你商量。”
“安乐,论文我自己写,不用你的了,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生气了?”
钟听晚表面上楚楚可怜,语气诚挚,但实际上,她内心深处巴不得林安乐尽快离开,这样她就是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