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方长清又唱又跳,舞刀弄棒地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罢。又摸了两张黄纸,随便画了几笔,便将其化了水,挨个儿给那小丫鬟和衙役喷了一脸。
方凌见了,不由得背脊一阵发凉,不成想她爹竟如此记仇,看来以后还要收敛些为妙。
见她爹将二人也折腾得差不多了,便寻了个借口将他叫出来与他讲了自己的猜测。
方长清早知不是善茬,但是依他所见那邪祟该是在县衙内院的,怎么却又在这里频频出现?
或许只是巧合,县衙内院那个与这个根本就是两个不相干的?
思及此处,便又进去将那小丫鬟叫了出来,问道:
“你家姨娘先前都是什么症状,你且细细说来,切勿遗漏。”
那丫鬟受了惊吓,又被方长清如此折腾了一番。如今垂着头,早已没了先前趾高气昂的嚣张气焰。
脸上和着纸灰的符水犹自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又不敢擅自擦去,生怕一个不小心失了功效。
此时见方长清发问,乖乖应道:
“李姨娘先前偶发噩梦。后来越来越严重,常常睡到半夜独自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嘴里还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