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当真?半山公,是不是嫌我满身铜臭,不想认下我这个老友?”冯朱故作大声,满脸的沉痛和惋惜。
“你要是把这一着急就称我的毛病改改,换成在下还有些斯文气。”梅翰林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画作上收回,调侃着面前的扬州一富。
“半山公要是这么说,还不如当个好心的活菩萨,将犬子收入门下悉心教导,才能治一治我府上的铜臭味。”
梅长龙笑一笑,没说话。他是见过冯朱的儿子,肥头大耳性情乖张,平日要不是有他爹管着,早就无法无天了。
“这画也赏完了,我们何不小酌几杯。我刚好有个顽笑话说给你听,你听了保准会笑。”冯朱拉着梅长龙的手,做出亲昵状。后者刚得一副宝画,见此也没拒绝。只是问道:“是何事。”
“前段时间,林大人的爱女不是过生辰吗?”冯朱将梅长龙拉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