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霁菡离开了妈妈,走到爸爸的背后,双手给爸爸揉搓着肩膀,说道:“爸,现在您就要这样想,退休以后您就搬北京来了,我也想让您教宝宝弹琴,帮我教育下一代。”
“宝宝弹琴你可以教他,我看你教豆豆就教的不错呀。再有,宝宝的教育问题恐怕不是咱们操心的了的。你看爷爷对宝宝寄予了多么大的希望。另外教育女儿我这一套还行,教育男孩子恐怕我这一套就不行了。男孩子和女孩子有的时候在社会上扮演的角色不一样,从小对他们的教育方式和方法也就有区别。我很赞赏他爷爷的做法。如果都像我这个样子,尤其是男人都像我这个样子,这个社会就进步不了了。”
其实,夏霁菡这样说无非就是想给爸爸施加一些压力,增加爸爸来北京的砝码。作为女儿,从毕业到现在,她几乎没有在家尽过孝,中途还离家出走了几年,眼下自己有病在身,她是多么的希望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让父母享受天伦之乐,也让自己有机会尽孝心。
夏霁菡知道爸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