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有些不安,也不知冥后忽然找我,要说什么,该不会是察觉到我和北冥焰有什么不对劲吧。
可我自认,和北冥焰是清白的,至少到现在为止,我并不觉得,我和他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情愫。
从那晚在他寝殿内,他送我荷包,又拿弓箭耍我之后,我与他再无任何亲密接触。
他每日忙于冥界政务,操练阴兵,并无过多时间与我闲话。
现在,我终于相信了寒肃的话,千年前的北冥焰,是真的不近女色。
而我,不过是每日像寒肃一样,守在他殿外,或跟着他东奔西走,入夜便独自在他隔壁寝殿歇息。
我的心还七上八下地胡思乱想着,冥后已朝不远处的回廊走过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