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营地不远处的高地上,有两个人正趴着观察下面山谷里的动静,天色渐暗,营地中已经燃起了座座篝火,士兵们三三两两地坐在篝火周围,他们抱怨着山谷的天气,让人头疼的勐兽,还有掺了水的私酿酒。
然后他们的前辈告诉他们,有掺了水的私酿酒喝酒就不错了,没喝死算运气。
营地的西北角停着几架马车,旁边堆放着一些木箱子,上面用布拉了一个顶棚,看上去像是弹药什么的。
“老大,我有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跑?”肖恩估计是觉得跪着的腿有点麻,想伸开点,被旁边的一只手摁住头。
“头不要高过那块石头。”陈剑秋目不转睛地盯着下面的营地,心不在焉地回答着黑人的问题。
“来都来了嘛。”
肖恩对这种极其敷衍的回答不以为然,这显然不是陈剑秋真实的想法,不过他真的不会认为就凭自己这边三个人,几条破枪,能替飞鸟的部族报仇吧。
陈剑秋目不转睛地盯着下面,脑子却转得飞快:怎么才能把爱德华单独吊出来呢?
他的目光又转向了营地里。
“老大!你看!那边!”肖恩突然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