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我咽了口唾沫,对他说:“你打痛我了。”
他一听,又开始磕头,他似乎明白我在拒绝,我见他磕的实在是诚心,连忙制止道:“好了好了,我也想逃出去,可是你看现在的情况,怎么逃?”
鬼奴想了想,用无比模糊的声音说道:“封——鬼——阵!”
“什么?”我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这个人居然知道封鬼阵,也就是说他绝对不是一般的男人,要么就是日记本的主人,要么就是那个横眉道人。
就在我想要再问清楚一些的时候,丫头从前院走了回来,她看见鬼奴跪在地上,忙跑来大声呵斥:“你、该死的,你又闯祸了!”
说罢,不知从哪里抽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