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百里布太急,还是从燕北天那里听说了什么,当天晚上,他又大驾光临。
仍然是直闯香闺,大半夜的站在乐飘飘的床前。堂堂一个太子,
非弄得自己像采huā贼似的。
“你的〖答〗案?”他说了四个字。
乐飘飘本来心中一片旖旎,还有点不好意思,但看他生硬的态度,倒像是质问,就有点不爽,故意半天不回话,只眨着眼看他。
果然,百里布受不住她的目光,像被烫到一样,很局促不安,一点一点,往后退了几步。
这样的他,她没有见过,不由得玩心大起,还是不说话。哪想到他是那种越受压就越要抵抗的个性,情绪紧绷下立即反弹,好不容易退远了,却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