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周,这的周五早晨。
整个人颓了一度的艾伯特姐,这一整都板着脸,就像被斯内普附了身。
她的生理期到了,浑身上下哪哪儿不舒服,一股火憋在自己的脑袋里,身上又冷又热,保暖魔法没有任何作用。或许是这些她作息不规律的后果。
重点部位发出的剧痛甚至让她的脑袋漫出细汗,她从前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她甚至因此而感到窃喜。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克劳尼觉得这比卢平和她打的那一架还要痛的百倍。
相比而言,她还更愿意受些皮肉伤什么的。
“你还好吗?”赫勒斯从她的身后靠了过来,毛茸茸的长发顺着她的动作披散到克劳尼亚的肩膀上,身后柔软的暖源让她不由自主地接近。
“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