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中的粗|喘声如同困兽低吼,阿殷又恼又羞。明明先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贞操要便拿去,可当事情真正来临时,阿殷方发现想与做是不一样的,她没有自己预想中那么镇定。
她想反抗,想挣脱。
可箍住她腰肢上的手如烙铁般烫热,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唔……”
她快透不过气了。
唇上的炙热倏地离去,让阿殷得以大口大口地喘气。此时的她已然软成一团黏糊糊的泥,连呵出来的气也是又轻又软,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瘫软在他的身上。
半晌,她只闻身上的人喘息声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