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苏朝云笑着问他,既然有那才华,若当众作诗一首,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这群士子传诵天下,这种机会为何要放过?
宋煜笑道:“您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种才华?不过是大家以讹传讹,越传越是邪乎。再说回头我还要在监妖司做事,弄那一身才名有什么用?”
苏朝云开心大笑,拍着宋煜肩膀:“后面这句才是真的吧?咱适当藏拙可以,但也没必要太过……有赵一朝,无论是亡了的北赵,还是现如今,对待文人士子,其实向来宽容。你没见那么多人写文作诗骂官家,不也都活的好好的?名声仕途不仅不受影响,反而还会添光加彩。”
宋煜之前没去刻意压制酒意,这会儿也有些昏沉,闻言笑道:“还真不是,实话跟前辈说,我这人吧,就是一个纯粹的江湖人,侥幸被士林称赞两句,自己却不能因此飘飘然。”
苏朝云感慨道:“真不知你年纪轻轻,是如何磨练出这份心性的?少年老成的人咱家见过许多,但身怀大才却稳重到你这地步的,生平仅见!”
宋煜心说可别捧了,一个过客而已,身处这红尘俗世,我只想把自己苟成剑仙。
回到客栈后,宋煜专门把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