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很厚,大半册都是春宫图。十年前年年什么都不懂,现在一看,这里头的男女姿势繁多,花样层出,羞人得很。
祁则看见一对狐耳软趴趴地窝下去,耳尖泛出淡淡的羞红色,问她:“之前你看不懂,现在认字了么?”
他将心法摊在年年腿上,赫然是调教炉鼎的术法。
“以血绘咒,缚之采取……”
年年小声念完,发现祁则正在脱衣服。
他就站在书桌前,动作利落地脱下道服里衣,露出赤裸的胸膛。
今夜月色暗淡,楼内只掌了一盏烛火,照出他常年包裹在衣衫中的白皙肌肤。
他常年练剑,裸身站立时有一种锋芒毕露的压迫感,肌肉的线条流畅分明,年年喉头微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