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程顾卿又要起夜去茅房,左右滚动,强忍着尿意。俺只不过像昨晚那样,多喝零空间的水,怎么又尿急呢?
好不想起床,怎么办,但又不得不起床!
程顾卿还是起床,没理由连续倒霉的。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在后背别了一把杀猪捅刀。
同样的剧本,同样的剧情。
又和值夜人员打了一声招呼。
“程婶子,心点。”今晚陶寡妇的儿子徐福明值夜,用心地了一句。
完后,忐忑不安,总觉得程婶子上茅房是件危险的事。
程顾卿摆了摆手,以博尔特奔跑的速度,走到值夜人员看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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