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剑尊一番话令晏长生气血上涌,他下意识看向沈青禾。
他一眼便看到青禾眼中的讽刺笑意,那抹笑让他心里很不好受。以前每一次他都站在她的对立面,他也是加害者之一。
如今他想和她站在同一阵线,却被衍剑尊剥夺了护她的资格。
“我是唯一的人证,凭什么我不能作证?!”晏长生看向左宗主,脸色阴沉,“宗主也觉得我不能作为证人么?!”
左宗主左右为难。
他确实惜才,但若青禾所言属实,他就不能循私枉法。
“长生,你逼迫宗主,是想以下犯上么?”衍剑尊突然计上心头,“不如这样,少数服从多数,不同意让长生作证的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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