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韩忍话里的愧悔与心灰,钟应栩不禁咽下了询问荼九情况的话,温声安抚了两句。
望着先生略有些佝偻的背影,他忽然有些怅然。
先生今年不过四十啊,却已经白了头,躬了背。
情之一字,当真熬干了这无双谋士的心血。
倘若荼九是个好的,先生也算聊有安慰,偏偏那人又……
他沉思片刻,也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重视荼九?
“唉!”
重重叹了一声,他摇头晃出繁杂的思绪,重新埋首政事。
罢了,不问也好,问了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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