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用嘴叼着酒杯的盏沿,微微仰头,杯中的酒水,顺着脖颈,一路下滑,最后流入间隙。
穆离迟低头瞅了瞅,娟娟清流,漾着粼粼波光。
如果,刚才的女人是高山,那面前的女人,只能称得上是丘坡。
呵,果然,沟这个东西,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
两人僵持不下,“二爷~我做的不够好嘛…~~”娇柔的声音,再配无辜透亮的大眼睛,妥妥的一个楚楚可怜的可人儿。
穆离迟一把甩开卖萌的以南,“滚……”冷酷无情的踱步离开了。
以南侧躺在地上,嘴角扬起一抹上扬的弧度。“呵,恼羞成怒了?”
呵呵,恼怒,恼怒自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