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两个半日的班,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感冒了,有些头重脚轻,去药店买了药吃,回到出租屋就躺下睡觉了。
傍晚都没有起来,老太太熬了杂粮粥,买了油饼和咸菜,她自己随便吃了饭,也没有喊我。
我睡的昏昏沉沉,阳阳回来我不知道,早上去上学我也不知道。
他以为我很困,就没有打扰我。
眼看着墙上的时钟快般了,老太太用她那只能动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上提,“都几点了?还睡?跟几百年没睡过觉似的,赶快起来,去买菜去!”
她完全不顾我额头滚烫,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我忍着头皮被拽着的疼痛,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