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望着我埋在饭碗里的头脸,“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我扒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继续扒饭,给你听、有用吗?有用吗?
你只会认为我是不祥之人!
次年,过了鸡灶后阿爷派遣我与哥哥再去送豆腐被拒,无奈自己去送的,午后的阳光灰蒙蒙的洒满大地,阿爷拉着板车渐渐远去。
傍晚时分,雪花夹杂着冰粒子随着乱风毫无章法的飘落在地。
也就是这个时候,阿爷回来了,板车上除了两个摞起来的空豆腐盒及包布,就是大舅母给的半袋子的绿豆面做的豆皮。
阿姐拿起毛巾帮阿爷擦去头脸及身背上的还没融化的残雪。
阿姐打来锅内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