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走后,胡顺对着我摆着一张臭脸,我们俩相对无言。
陈江,另一个拉板车的过来,他是个少言寡语的已婚人士,三十来岁,幽黑的面庞,个子大概有一米七左右吧。
头发有些长,应该是没空闲去剪头发,爱出汗,每身上都散发着一股子汗腥味儿。
听他很怕老婆!
农村人常年出力干活的,很少有胖人。
他看看胡顺,又看看我。
我们俩都默不作声地搬起竹笆板上的生砖匹码在架埂上,一层一层往上斜着交错垒垛。
板车上一共有八块竹笆板,每块板上二十四块生砖匹,那就是一共一百九十二块生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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