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晃晃悠悠来到学校门口,一路上王梓博说的多,陈汉升基本不回应,他正在努力适应十七年前的港城。
当年大学毕业后,陈汉升觉得家乡经济发展不好,所以一直留在省会建邺打拼,偶尔回家看看爹娘,也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根本没时间留意老家的变化。
也只有在醉酒的凌晨,才会从心底涌出莫名的触动和回忆,不过第二天很快就被现实的忙碌所取代。
“我这样的人重生有什么意思呢?”
陈汉升觉得十分憋闷,2019年的自己有钱有地位,有公司有下属,根本不符合重生人士“头戴绿帽、父母双亡、穷困潦倒、饥寒交迫”的基本条件。
“妈的,我真没想重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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