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裔从金宴出来时,心里像上了锁一样不适。
经过和祁东临的交谈,他在祁东临洗牌结束后,知道自己为了保护司郁,压抑自己的感情伊始,下了‘锚’,但因为这个‘锚’的特殊性,他已经不记得这个‘锚’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过索幸,自己向来也不会定什么轻易被打破的东西。
“心口发堵吧。”祁东临一瞧就知道。
“嗯。”
寡言少语的,下‘锚’之后,寡言少语的特点更加明显。
祁东临微微叹气,拿出真丝手巾擦了擦眼镜,复又戴好。
“对了,我回c国本来就是要进启A基地拜访你的,没想到你先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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