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抱着自己的儿子,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爸爸,不是担心你考上,考不上的问题。爸爸,是舍不得你呀,孩子。军校的训练,有多苦,有累。
你不知道,阿延知道呀。你不是你姐夫,他是硬考上去的,他的训练任务较轻。那是合格就行,你这样跟着他去部队,那个训练任务,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你也不是阿延,他摸打滚爬,多少次死里逃生闯出来的。他的警惕性和灵敏性,还有对生命的敬重,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
你更不是爸爸,从就在农村长大,泥坑里长得,啥也不怕。
孩子,你是在城里长大的呀!爸爸,担心你受不了那个罪,吃了那个苦呀。”
沈洲却不觉得有什么,“爸,我什么都不怕。还有我姐夫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