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因何如此不成体统?若是让人知道了,恐怕会怀疑我长平侯府的家教!”
“家教?长平侯府既非我家,也并未教导我,我哪来的家教?侯爷多虑了。”池宁懒洋洋的靠在榻上任由卓一束发。
小子梳头的功夫和他告密的功夫一样出众。
长平侯脸上怒意更甚,但想到来意,将将压住了内心的火气,沉声道:“我儿可还在怪父亲?若非是那毒妇,我又怎么会忽略你这么多年?”
长平侯心情复杂,早知道池宁有这般造化,他也不会任由夫人磋磨他。
池宁靠在榻上,脚懒懒的塞在狐皮中,闻言掀起眼皮抽了长平侯一眼,懒洋洋道:“都过去了,你今日找我有事?”
语气中毫无从前在家中的半点敬畏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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