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扒下他身上的真丝睡袍,调侃着道:“什么不该想的都别想,哥哥我对油焖大虾没有兴趣!”
身后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音:“趴好!”
云珩听着这话,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从前村子里人杀猪就是这个语气。
池宁好不容易变好的心情在看到云珩蜕皮的后背之后又低落下来,他怎么会让云珩吃这种苦呢?
冰冰凉的膏体敷在背上,云珩闷声道:“池哥,你别生气。”
他家中人早就不在了,这种苦也吃过不知道多少,却第一次从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这种不掺杂任何杂念的心疼情绪。
他不疼的,他习惯了。
池宁哼笑:“我哪里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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