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除了司徒景的话音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秋季的风似乎要吹走这肮脏的一切。
被叫出来的男人文质彬彬,甚至不像一个当兵人。
颤抖着唇看着上首的二人半晌,他像是被抽光了身上的力气一般突然地跪在地上:“下官有罪。”
陈战紧紧的攥着止戈递过来的文书,一页一页的翻,颊边肌肉紧紧的咬着,身上的怒火一点点上升。
“有罪,谭迁你罪该万死!”突然一个杯子砸在了他身旁,陈战充满木活的声音飘在庄园上空。
空饷、抚恤金数十万两。
西北苦征兵久已,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失去顶梁柱之后却连一点补偿都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