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忍又忍,在安平离开的时候,安王妃还是砸了杯子。
门外的人听着门内清脆的声音,一个个缩紧脖子,这段时间以来,王妃的性子越发的不好了。
“欺人太甚,陈战老匹夫!”
安王妃话音刚落,就被满良苍白的陈嬷嬷捂住了嘴。
“主子,可不敢这么讲,咱们可不能啊!”
陈嬷嬷知道自家小姐的苦楚,但是当初认准了这一门,如今能怎么样呢?
“她不过看我今日没了用处才敢如此对我们母女二人,当初用到我的时候可不是如此态度,无耻小人!”
安王妃胸口上下起伏,面色带着不明显的血红色,气得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