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刚醒的人似是有几分迷糊,止戈端过温热的茶递到她面前。
“止戈大人今日这么闲?有空给我区区一个宫女斟茶递水?”绿柳接过茶盏,讽笑道。
像是刺猬一般炸开了全身的刺,防备面前的人。
男人指尖动了动,看着绿柳,继续不言。
绿柳早就受够了这种沉默的交往,猛地把杯子往地上一摔:“止戈大人,是来看我怎么伤怀的吗?”
“如你所见,是不是特别可笑?”
“区区宫女也敢觊觎止戈大人!”
男人像是沉默的山岳一般看着发火的绿柳,大手在她发顶上抚了抚,像是安慰。
“够了!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