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方通淮处去的路上，项东衢和杨臻在前头并肩而行，项东衢琢磨了半路之后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你快跟我，你到底是怎么猜出慕之的意思来的？”他虽然不像季风轻那般与顾慕之亲厚，但也算是半个看着顾慕之长大的人，他怎么就一直都搞不懂自己这哑巴师弟的心思呢？

    “这还不好猜吗？世间左不过就那么点事儿。”杨臻笑道。

    项东衢觉得自己被敷衍了，：“少来，我猜了十几年怎么就没有你像这样一语中的的时候呢？”

    “我也是想当然耳，凑巧罢了。”杨臻这回是真的毫无隐藏，横竖就是多看一眼的事，他也不清到底有什么奇巧门道。

    “这都能凑巧猜中？我看你直接去支摊算命好了。”项东衢总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自己是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