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花千树离开之后,周从燕才收拾好茶具回了屋。
她与花千树了很久,虽然头脑始终清晰明亮,但心里却越来越困惑迷茫。坐在她跟前的人仿佛不是花千树,从前她所认识的花千树,虽然不够熟悉也总有距离,但那副潇洒清亮的样子绝不是她的幻想——这种前后反差简直比宿离更甚。
“原来一个人前后真的可以有如此大的变化。”她叹了口气坐下道。
对面四个男人神态各异,尤属宿离最为尴尬,当然有自知之明的徐枢和方尔玉也能意识到自己的变化。
“他的也没错。”徐枢用一只笨拙的铁掌盘着两颗核桃,“你们现在的确殊途同归。”
周从燕还是叹气,事实确实如此,面对花千树之时她没有附和他的话是因为她真的不愿意把神女峰拖进来当朝廷的犬马,不愿意把自家弟兄置于他们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