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扶冬虽然还小,却?已是飘香庄上的老人儿了。见惯了纸醉金迷、骄奢淫逸,她还是第一回看到这样?的人。
筵席上,四处都是狎妓享乐的客人,那个穿着一身襕衫,戴着幞头的年轻书生一个人立在池台中央,被一众衣着清凉的舞姬围着,撩拨着,憋得脸都涨红了。
周围不少人起哄:“徐秀才,装什么正经呢,瞧中哪个,只管搂上去便是!”
“莫不是念书念坏了脑子,白花花的胸|脯送到跟前,他还当是白面馒头不成!”
“就是,嬷嬷,待会儿挑个可人儿的花苞给他开,还真当自己是柳下?惠了不成?”
徐述白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无?措地闭上眼,可闭上眼,又不能?关上耳朵,只好立在池子中央,大声背起书来:
“子曰,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