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得到卧林传话的殷县令欣喜若狂,心里越发佩服林蕙的聪明才智,于是立马遣人去桃李坊接浅灵,只道殷夫人又病了。
“又病了?”
浅灵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对来壤:“我五日前才给夫人请过平安脉,她身子康健得很。”
下壤:“是另外的病症,前几日还好好的,昨儿晚上开始突然不舒坦了,旁的人夫人信不过,请姑娘随的走一趟吧!”
这段时间与殷夫人接触了数回,浅灵虽偶觉她似乎别有用心,但并不明确。
对于潜在的疑问与隐患,回避没有任何用处。
只略思索片刻,她便上了县衙的马车。
她因心中有事,陷入了绵长的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