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灵目光落在那滩已然陈旧得发灰的血渍上,然后抬头相看:“簪缨之后,何故学梁上君子?”
姬殊白嘴角浅浅地扬了一下,漫不经心地将腰间那面白而不透的松鹤玉佩甩了几圈。
“卿本佳人,奈何作窃玉贼?”
话到这,闪烁其辞已经没有了意义,他已经断定自己是那晚潜入回春堂的人了。
浅灵半垂下头,脸微微绷紧:“我是偷偷进去了,但你不也是?难道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可点灯?论罪,你我当同罪。”
姬殊白轻嘶了一声,突然伸手,钳住她的下颌,将她脸抬起来。
“有没有人跟你过,你演技不大好?”见她双眸中装出来的委屈迅即龟裂,姬殊白接着道,“别扯不相干的,只需告诉我,你与华氏是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