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
短短三字,她得云淡风轻,眉目之间也并没有很多关切与担忧,但十分果断地把袖口网上挽了一挽。
洛重河道:“岳姑娘,齐将军伤不在要害之处,军中郎中可保他性命无忧,你不必担心。”
洛重河被浅灵扎过几针,虽觉疗效甚好,但卫晏洵的伤不比内疾,这种皮肉外伤还是要经验丰足的军医来动手最好。
浅灵却摇摇头:“他不会满足的。”
她岂会不知道齐麟在求什么?
她见过他懵懵懂懂、时傻时癫的六年,见过他初初恢复心智时的那种防人于千里之外,以及千丝万缕的茫然沉重,也见过他一步一军功之后,依然时时紧绷没有一点自满自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