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重河皮肤黝黑,面目刚正,唇上和下巴生了一圈短短的黑须,不话的时候,双唇总是紧抿着,西北的风沙在他脸上额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纹路。
他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圆领袍,抬起头来的时候,似乎下意识地转了一下胳膊,动作有些僵硬,这不该会出现在一个武艺超绝之人身上。
浅灵一下子便觉察出来,此人身上有伤。
卫晏洵自然也看出来了,便问道:“护军,旧伤又复发了?”
“老毛病了。”洛重河道,“赤突又来侵扰边城,声势还不,你不在,其他副将不中用,我就只能自己上了。赢是赢了,却疼得我三没睡着觉。”
“大夫怎么?”
“陈年旧伤能怎么,只能熬了。”洛重河苦中作乐,调侃道,“就指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