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像是才下的新雪,又好像有淡淡的檀香和梅花味,不知道是不是楚问尘和那些僧人待一起时沾染上的,很有禅意。
以至于时晏走出去时,还在狐疑地嗅自己的衣裳,他怎么感觉自己身上也沾了股子梅花香?
时家父母说不想让他出去,不是开玩笑的,当天就派了管家严格看守大门小门,不允许时晏出去胡闹了。
时晏还没有太把这事放在心上,然而翌日想出去,就被拦了。
管家王叔弯腰弓背,很恭敬听话的姿态,但说话并非如此,“少爷请回。”
时晏身后很张扬地带了六个小厮,六个侍女,就是准备出去玩的。
闻言微笑着侧身,将那浩浩荡荡的两列人展出来,反问,“王叔,您看我像是要回的样子吗?”
管家也挺难搞地转了转圈,踱步着思考。来硬的肯定不行,老爷夫人护时晏护得跟眼珠子似的,虽然时晏现在似乎一切正常了,可保不齐内里还是小肚鸡肠,哪天去说一嘴,他还怎么在这府里养老?
那就只能来软的了……
管家一咬牙,啥礼节也不顾了,哭天嚎地要去拉扯时晏身子,一把老骨头顷刻病骨支离模样,“少爷,少爷,请您体谅体谅我们吧!”
时晏一时还没挣脱开,“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