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没话说。
他莫名想到了方文卓那还未过门的妻子,据说和方文卓三年前就定了婚约,情谊深厚。
楚问尘平静道:“他从一开始就有所隐瞒,那其他也不为过了。”
时晏:“……你说的有道理。”
此刻底下的情景实在是很诡异。
一个人躺床上嘴里念念有词,四个人守在东南西北四角不停转圈,远远看去,简直大型中邪现场。
方文卓右肩膀的软肉蠕动,速度急切了许多,像是在渴求期盼着什么,恨不得从方文卓的肩膀里挣脱出去。
时晏皱眉,说:“要喊醒吗?”
楚问尘:“你觉得?”
时晏突然被问,有点猝不及防,他只是怕方文卓又像之前那样陷入梦魇,第二天一早发现人死了,岂不是很不吉利,也不想面对方员外的哭丧脸。
但看了看方文卓,现在脸上也只有怒意,低骂个不停,并没像之前梦魇那样惊恐,看着不像有事的样子。
时晏:“呃,不会死那就不喊了吧。”
听到这话,楚问尘倒是看了他一眼。
颇感意外,他还以为时晏会继续发善心。
时晏已经蹲了老半天,已到快五更天,他也困了,跳下屋顶。
临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