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掀桌:“你有病吧!”
大半夜喊人来房间,练字。
这他妈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要练你练,我不练。”时晏冷颜转身要走。
楚问尘好笑地勾了勾他的手指。
……
一炷香后,时晏坐回了桌前。
脸上是哀莫大于心死的冷静,微微掺点烦躁,“说吧,练什么?”
他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他的确就是被哄回来的。
靠,不得不赞同,楚问尘哄人真的很有一套啊。
用那种谁听了都生不出气的语气说话,明里暗里地夸人,时晏听着听着耳朵就支了起来,再听着听着觉得好像也是这个理哈,鬼迷心窍地就坐回来了。
“……”真烦。
楚问尘拿来一卷竹简,摊开,手指放上像是一节节俊挺的青竹,“写这首吧。”
时晏盯了一眼,不长,这才慢吞吞地拿起笔。
握笔姿势相比之前,已经标准了不少。
写古代的繁体字很慢,时晏气慢慢消了,随口问:“你怎么大半夜让我来练字?”
古代没什么照明的工具,房间内能点的也就只有油灯,上盘下座,以柱相连,然而烛火时时不稳,时晏写一会儿,就去拨弄一下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