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把许桔接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不管董氏如何,许桔这丫头实在是可怜,一个小女孩,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竟不顾闺誉体面对钱姨娘亲自下了狠手,钱姨娘的伤她看了,虽说有半边脸保住了,可有半
边脸和一只手已经烫得没皮了,就算是日后能治好,怕也要留疤,她那样以色侍人的,没了姿色这一辈子怕是毁了。还有许桔自己,手和胳膊也烫伤了,杨氏拿了獾子油给她上药,上着上着,就流起了眼泪,“你这孩子啊,怎么这么傻,钱姨娘是什么牌名上的人,你瞧着她不顺眼,自可以到我这里来哭诉,也可以去找你
大伯娘、大伯祖母,你看我们谁饶得了那个嘴欠不知理的贱人,怎得上你花一样的女孩自己去动手。”许桔低着头不说话,她从来不觉得二伯娘好,她还记得二伯娘没回来之前自己家是什么样子呢,虽说父母亲大人没像别人说的一样好得蜜里调油一般,可也是遇事有商有量的,祖父祖母对他们一家人也是
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