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俊青放下手边的信件,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窗外的雨似是下了许久,缠缠绵绵的,没有停歇之日,他摸了摸胸口,一股极淡的兰香顺着衣领幽幽沁入鼻翼,他知道这是他心魔作祟,被他精心珍藏
在贴身的荷包里的信件,原本也只是带着淡淡的兰香,而经过这么久,那一点点香气,也早该散去得无影无踪了。甚至那信本身都没有什么不足以为外人道的,被他看了几十次的内容他倒背如流,无非是说小女年幼无知,遇见大事一时进退失据,连累他千里迢迢提亲,实在是羞愧不已万分,只盼他身体康健,早日寻
一名门淑女成婚。
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只有那一抹淡淡的香,浸到信纸里,让他不忍丢弃,宁愿随身收藏,做让人厌恶的小儿女姿态。
桌上的信是“伯娘”写的,母亲已经替他择了一位名门淑女,年方二八,性情温良,品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