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璧和连俊青之间一直有书信往来,连俊青十月里上了京,十一月一回家正赶上连成璧的信到了,一大包的信里多数是连成璧近日写得一些文章,最里面却夹着一个没印记的白信封,连俊青摇头笑笑,
心道自己的这个侄儿不知道又在搞什么花样,展开信一看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立刻叫来自己的长随,名唤侍墨的,“你可曾接过杨山长给我的信?”
侍墨摇了摇头,眼睛却垂了下来,连俊青一想到自己本来无事,却被母亲硬是打发到了京里,打点在京城的生意,心里也就明白了三分,“可是太太的意思?”
“爷……”这下子跪下的不止是侍墨了,侍书和侍酒也跪了下来。
“这些年了,我对你们一个个都是交心的,可恨你们竟都不明白我!”“二爷,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