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数的很清楚。托马斯一共从他身上抽了三包血,切走两块比指甲盖稍大的皮肤,剜掉三块血肉——其中一包血以及一块血肉直接交给了尼基塔。
如果按郑清一年前的身体素质,那三包血抽完后,他就该休克了。但现在,他只是感觉头有些发晕,呼吸虚弱,身子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意识还是非常清醒的。
所以当托马斯把第三块肉从他屁股上切下来的时候,他竟还有力气开玩笑。
“幸亏我不是爱尔兰人。”年轻的助教同学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一声。
“怎么说?”实验室的主人非常贴心的充当着他的捧哏。郑清小口嘶着凉气,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阵痛,努力转移注意力:“因为爱尔兰人穷且小气,相传他们的不动产是奶和屁股,如果我是爱尔兰人,我的不动产被你抢走那么多,肯定早就气炸了……气性大的肉会变酸,说不定会影响你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