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诏狱。
“以鄙人之见,圣贤当为士之主,士当为商贾之主,商贾当为农工之主,而为官吏者,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理应居末,为天下万民之仆!”
何心隐这里正坐在自己牢房里,对一干被他坑来的儒士阐述着自己的最新观点。
“简直是一派胡言!”
罗汝芳虽然同为泰州学派的大儒,但对何心隐拔高商贾地位的想法,明显很不认同,也就大声回了一句,接着就问道:
“凭什么农工要为商贾驱使?”
“商贾不过只负责交易,真正耕作生产者乃工农也!地位要有差别,也不是这么来分差别的!”
“你说我这是胡言?”
何心隐大怒,正要解释,就见牢门大开,李贽被锦衣卫带了进来。
只是,李贽一被解开枷锁,就朝何心隐冲了过来,且扑倒何心隐后,就骑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