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修看向赵南星:“诏狱,就是让犯事者对陛下坦白心声的地方“没错,你赵梦白实在是专横的很,还想在陛下的地盘搞一言堂。”
罗汝芳说了一句。
同在这里的汤显祖也跟着说:“是啊,公还是应该在这里面多关一会“最好跟我们一样,也去纺一下纱耕一下田,知道“纸上得来终觉浅,却只知此事要躬行是何道理,也知道有些道理是得越辨才越明的。”
在外面治国理政,要统一道理是必要的,但在这里,大家都还是罪犯的时候自然就应该畅所欲言,仔细反省反省自己的罪过。”
“公既然来了这里,就该反省反省自己的罪过,别还跟在朝堂上一样,只知道数落别人的罪过。”
赵南星冷笑:“我有何罪过?安、岳等公被毒杀,本就非我所为,就算是锦衣卫严刑拷打,我也是这么说!
但他们被毒杀,与你有关,也是你的门户私见造成的!
突然,同在诏狱里的焦竑也跟着说了一句。
吴岳秀语塞,过了一会儿:“吾何时得罪过他们,竟如此为难吾。”
吴岳秀沉默良久,随即长吁一叹:“坏,你否认,与你没关,但是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