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许是太累了,噩梦不断。
总是梦见我走在漆黑潮湿的地牢里,这条路又长又黑,总也走不到尽头。走着走着,忽然身后出现一个人,是刘欣慈。
我倒不怎么害怕,刚想走过去,刘欣慈又变成了云娘,总之一个混乱,睡的我头痛,醒来之后发现不止头痛,全身都痛,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尼玛,尤其是右边的肩膀,疼的举不起手来。
这都是扛刘欣慈扛的啊,别看她身条纤细,看起来轻盈,要真是实打实的扛到肩膀上,也挺沉的。关于她的体重问题,以前兴奋时刻抱起她的时候,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我醒来后坐在帐篷里很久,才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宁波和陈斌都不在了,连赵阳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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