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尘劈了一下午的柴,沈木白就在房檐上躺了一下午,偶尔出言调戏他几句。
他脸皮子倒是薄得很,说一点就会脸红,然后又会讲一些女施主请自重的话语。
晚饭依旧和厨房多要了一份,出来的时候,那些师兄弟招着手道,“忘尘师兄,快过来这边坐。”
忘尘手中不方便,只能微微颔首道,“我身上出了太多的汗,还是自己回房吃罢。”
他向来脾性温和,待人有礼,虽然受到器重却从不端着架子,在众弟子中人缘算得上很好的,于是那些和尚也不难为他,只是道,“哎,师兄弟哪有什么嫌弃不嫌弃。”
“忘尘师兄辛苦了。”
“今日的米饭特别香,师弟可要多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