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祥恢复沉着冷静，“我都已经认罪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杀人还需要什么动机？”

    “当然需要合理的动机，主动和被动，量刑也不同。”

    舒天祥陷入沉默，不肯说出真相，林初瓷播放了录音。

    等录音结束后，林初瓷盯着舒天祥，“你不仅杀害了冷霜，还亲手杀害了自己的妻子，你的身上背负着的是两条人命！”

    “不可能！不可能！那些都不是真的！冷霜是我杀的，但是我没有杀害我的妻子……我没有……”

    林初瓷收了录音笔，“你可以抵赖！但只要让人去你住的地方查一查，就能知道，你妻子的尸体被埋在了哪。”

    其实林初瓷也很意外，审问关于冷霜的事，竟然还能牵扯出另一桩杀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