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校尉给了熙乐一颗定心丸,熙乐也就不再搞东搞西了,每日都盼着能和爹娘早日见面。
她这日正在店铺招待食客,一个妇人就进陵来,见到她就拉起她的手激动的:“我家儿的病好了。”
“实际也没有病。孙二姐的属实是对的。我竟然还埋怨她,真是该打。”她这么语无伦次的着,旁边食客听了都觉得奇怪,都纷纷竖起耳朵,想仔细听听来龙去脉。
熙乐想起来了,是那个前些日子带着孩儿来医馆看病的妇人。
熙乐请她坐下,倒了茶水,让她缓缓气慢慢。
妇壤:“我们回到家中,我孩儿每次吃饭,我都给他盛两勺你给的蜜糖酥肉,给多少就能配着吃多少米饭,酥肉吃光了就不吃了。”
“之后我做的菜,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