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诱单斌举兵,仅是为了这一时之乱吗?”王恒反倒不解,如此大费周折,如只是为了雁北的一时之乱,实在划不来,若单斌事败,齐云定会对雁北增兵防卫,到那时,想要破关,又要难上几分。
晋使目光如刀,直透王恒心中:“雁北愈乱,对于公子,则越易成事,而我想要的,也正是如此。如若公子还不放心,我可当面手书一封,呈于陛下,直述公子之举,如何。”
王恒为的就是自己父子二人之功劳,晋使之言正中下怀,但仍对其仍心有戒备,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那事成之后,单斌要如何处置?”
“这个就不劳公子费心了,还请公子准备纸墨。”晋使听闻王恒问起单斌,知道自己这番话已打消了他的戒心,开口回道。
既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王恒再不啰嗦,当即吩咐取来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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