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兄弟,今日如何?”
严青川携初春寒意入了马车,开口却带着几分愧疚,若非是少年绵软无力地瘫坐马车之中,旁人还以为是多年好友招呼一般。
没有内力傍身的顾萧,随着钻入马车中尚带些许寒意的初春之风,想要伸手去紧一紧身上的厚衣,伸手之际,却无力气,只得颓然放下手来,自嘲笑道:“今日饮酒三盏,稍去寒意,又吃软筋散一方,浑身乏力。”
顾萧并无他意,但在心中有愧的严青川听来,却满是嘲讽,只带着愧疚开口叹道:“木兄弟何必执拗。”
顾萧苦笑,却带着心中推断试探道:”我可没执拗,只是身不由己罢了,倒是严兄,这几日不在军中走动,只在我这马车旁,是否违了你于高将军之约?”
“木兄弟不必再费心思,这当中缘由,现在尚不能与你明,等到时机成熟